这就是他赶的第二个场子,也是熟人家里开的,他同窗的父亲王叔,与茶楼里的王掌柜是兄弟。

也是有这种关系,柳景文才想到改行来说书,才得到这份工来做,其中也是有丝丝缕缕的其他事情在。

“景文来了。”王叔看到他过来,急忙迎上去问道:“怎么样,头一场说的顺利吗?”

“还可以。”柳景文笑道:“只要是新书,总不会引他人反感,茶客还算满意,掌柜的也没说什么。”
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王叔拍拍他肩膀,同情又惋惜,“你王伯他,唉!不说他了,怎么也能有你一碗饭吃。”

“谢谢王叔。”柳景文不在意的说道。

他现在只是暂时压下悲痛,现在能让他在意的人,只有夏阳,那个与自己将要相守一生的人,其他的暂时分不出心神。

若不是夏阳在柳家处境艰难,他还打不起精神做什么,为了养活夏阳,他只能勉强自己先忘记这些,想办法努力赚钱。

而他一直牵挂的夏阳,确是游鱼得水,路上厚着脸皮搭讪,竟然有了福客来酒楼这条路子。

他恨不得把山上能卖的东西全部搬过去,好多得一些钱让自己面对谁都有底气,只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
山上还没有那么多东西让他卖,除了桃子他只能想打点小猎物,以后的事情放在以后再说。

还有他的这些东西,不能拿回柳家,夏阳能想象出会是什么情形,他可没有那么傻,把自己费劲儿得来的东西给别人做嫁妆。

反正已经有酒楼收他的东西,至于能不能挣到钱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,只是当务之急夏阳还要找个落脚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