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的。”刘三树回头,眼里充满敬佩,“景文哥,你说的真好,太厉害了!”
“是你没听过,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思。”柳景文笑道。
“天天听也听不够。”三树道,他还是头一次进茶楼,看哪里都好,特别是柳景文说的书他特别爱听。
小孩尽心给他领路,手里握着引路的棍子前端,走在柳景文前面,看着两旁的人还有脚下,时刻提醒柳景文注意。
柳景文抓着棍子,慢慢的跟在三树后面,心里却是记挂着夏阳,恐怕自己娘找他麻烦。
他要出来挣钱不能留在家里,知道自己娘对他不喜,又同情夏阳的情况,恨不得时刻把他带在身边。
可惜又不能,他出来说书,沦落到这种地步,自己倒是无所谓,只是别人不一定会这么想。
为了夏阳考虑,不想让别人把自己说书的事按在他头上,替自己背这个黑锅,于是找朋友的弟弟给自己领路。
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,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,凭自己本事吃饭,没什么低贱之说。
就算他瞎了什么也看不见,也不是别人说的废人一无是处,他还有手还有嘴,一样可以支撑一个家养自己夫郎。
“那就是个傻的!”柳景文在心里叹息,对于夏阳大咧咧的性子,他真是放心不下,何必为那么一两句话苦了自己。
一路走到镇外,那里有个茶摊,供来镇上的人临时歇脚,卖点便宜茶水,一文钱可以坐下听书还能喝一碗茶,生意非常不错。
因为价格比镇上茶楼便宜很多,附近村里人还有镇子上一些人,也经常过来捧场喝碗茶听会儿书解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