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景文笑笑,说道:“娘现在生气,不想看到阳哥儿,我就让他在自己屋里吃饭,买些东西省得用家里的耽误事。”
他说完又招呼随他回来的刘二树,“二树,你帮我把东西拿我屋里去。”
“好嘞。”二树答道,他对柳母憨憨一笑,手里动作却是没停,直接把锅碗瓢盆搬到柳景文屋里。
车上拉了一堆东西,除了厨屋用具,还有粮油作料,一看就让人明白什么意思,柳母怎么会高兴。
“娘,你别生气了。”柳景文擦擦额头上的汗,拄着棍子说道:“夏家做的事是欠考虑,可责任不在阳哥儿身上,他一个小辈儿能说什么。”
“他来的时候,您也看到是什么情况,他心里也苦,难免心里有些不舒坦,冲撞了娘,我代他像您道歉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我们以后是一家人,总要和睦相处不是,过去的就去吧,也要注重您身体,否则儿子心里怎么过意得去。”
“哼。”柳母冷笑,看着柳景文的目光带有深意,“你话说的好听,可事情办的难看,买回来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,你当我眼睛瞎吗?”
“您不瞎,是我瞎。”柳景文道:“您是我娘,,无论说什么做什么,儿子都该受着,可阳哥儿不该受这些。”
“他既然嫁给我,我就有责任护着他,可您是我娘,我不能反驳不能违逆,分开一段时间互相冷静冷静不是挺好。”
柳景文不希望与自己亲人针锋相对,又不想纵容她们为所欲为,在不交恶的情况下,尽量让一家人和平共处。
“你这意思是我虐待他?”柳母听他句句维护夏阳,每句话里的意思都是自己做错了,全都是软刀子扎自己,当即气的胸口起伏发起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