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菟不争气的往后退了几步,她现在把武焦咬了,他不得当场把她宰了包狗肉饺子。

虞年看着怯怯往后退,趴伏在地上卖可怜的狗,面上冷然并且无动于衷,只是嘴角的笑更加讥诮鄙夷,像是讥讽自己竟无聊到跟一条狗说起了话,收回视线闭上眼重归安静,任陆菟再怎么撩拨也不理她。

陆菟无奈,只能趴在他旁边,陪他度过这一夜。

第二天醒来,陆菟浑身不舒服,膏药糊了一身,大老远走来,外婆就开始咋呼,“你怎么了,肩膀还疼吗?这膏药味熏死老鼻子了。”

陆菟无奈地叹气:“是啊……”

应该说这都三天了,她还是不适应狗的身体,醒来哪哪不得劲,想到比她还惨跪了一晚今天可能还要“上岗”的虞年,陆菟脸色就更不好了。

吃完饭就给毛千琴打了电话,那边惊诧担心。

“贼窝,你住的后面有人贩子?!”隔着手机,陆菟早有准备,毛千琴歇斯底里的声音也还是差点震聋她的耳朵。“宝宝啊宝宝,你说说,妈妈让你带保镖和管家,你不听话,跑回去就遇到了坏人,怎么办啊!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出门了,妈妈马上派人去接你回来!”

“妈妈,回家是不可能的,我和外婆相处特别愉快,高三这年我一定要在这里度过。”

“那怎么行?为了小小的考试,还要把命给整丢了?”毛千琴的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,她可就这一个宝贝女儿。

“妈妈,你是不是忘了咱家什么身份?”陆菟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,“这里的小警|察不能收拾这几个人贩子,你就不能让爸爸找人处理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