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陆菟可不背这个锅, “疼爱跟博爱差了十万八千里吧!我明明是喜欢你才心疼你,因为这种惩罚明明可以避免,只是我考虑不周,让你现在跪在这里我很愧疚, 你以为我多管闲事, 谁跪在这里我都会瞎操心吗?”
虞年顿了顿,冷硬说:“不用管我,你走吧。”
陆菟不急在一时,看时间不早了, 顺着他的话站起来, 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后离开。
才趴到床上没几分钟,睁眼又成了一条狗, 拱开门走出来,在他面前摇了摇尾巴:没想到吧,我胡汉三又回来了。
虞年目光沉了沉,回头看了眼门,发觉这狗最近开门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。
陆菟拱了拱他,愤愤往门里喷了喷气,又做了个坐下的动作,暗示说:你坐下,有动静她会提醒。
虞年瞳仁深邃又黑,盯着一条仿佛成了精的狗在它边上舞动来舞动去,最后也只冷冷说了句:“滚回去。”
“嘤嘤嘤……”陆菟流露出狗卖惨的哼叫声,目光透着点卑微和可爱。
这还看不出她的善意和讨好?
虞年蹙了蹙眉,似乎在疑惑武焦的狗腿子现在怎么好像向他献宠起来,就因为他扎了它一刀?
随即,虞年嘴角噙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,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,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睛像拔出鞘的一把锋利小刀,他指了指二楼靠墙的一扇窗户,“去把他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