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衫看着他冷然的面孔,那双漆黑的瞳眸一片澄澈,她心里一片冰凉。

没有任何原因,他只是单纯不想同她出去。

曾衫心里溃不成军,以至于她荒唐做出了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故意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权午面前亲热想要激发他的占有欲。

这是权午最恶心的事,知道安思曾对权午做过什么,她就不该这样试探。

可笑的,权午反应很平淡,事后也只是偶然提到一句“想什么时候走?需要的话,我帮你买两张票。”

曾衫看着他随意淡然的表情,带着最后一点骄傲,仓惶离开此地。

在她走后,国内还有声音传来,权午痛失所爱,她抛弃了他,让他伤心赛车,出车祸摔断腿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。

曾衫像看到希望之火,燃起最后那一丝希冀给权午打电话,权午懒洋洋看着石灰包裹的右腿,乐不可支地笑。

笑着笑着,嘴角的笑就像渗了毒般带着丝丝凉意。

“我赛车,是因为,我果然不喜欢你。”

一直以来表演的深爱,都是假象,他还是那个他,在安思优秀教导下,不懂感情的怪物。

世间人的喜怒哀乐,与他并不共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