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小在权家长大,因着安思的缘故,我对女人虽反感,但倒不至于怪罪在你身上。一直以来,能靠近我的女人只有你,很神奇,不知什么时候,所有人都说权家大少钟爱的女人是你,一个被他放在心底里的不敢明说的真爱。呵。”权午轻笑了一声,余音全是讥讽,透过香烟看着某点的目光嘲意满满:“真爱?在安思熏陶下长到的小怪物,会懂什么是真爱?不过所有人都这么说,那真就像喜欢你又如何,你和我一起长大,比所有人都了解我,我是个不知不扣的变。态,想法畸形,处事极端,你看着我的眼神到底是真柔情还是假温暖,你以为我看不出?我纵容你的接近,帮你实现权家孙媳妇的愿望,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完成真爱应该做的事,我哄骗所有人,以为把自己都骗住了,一个懂得爱究竟是什么的人。可惜……那假不假,曾衫,我们一起长大,你会不清楚?”
曾衫早在权午冷着毫无感情的眼睛,说着毫无感情的话,像一个冰冷骷髅同她对峙时,就颤抖着腿扶着旁边的花园几近跌倒。
权午话说一半,觉得无聊,将烟塞回口袋,轻笑着离开。
曾衫捂着嘴,几乎哭出来。
她很清楚,权午就是个变态!他演的那么真,可她再清楚不过,他根本就不爱她,他是个不懂爱的变态,是个永远没有感情的魔鬼!
有一段时间,曾衫活在周围所有人都说她是权午真爱的甜言蜜语中,理智被冲昏头,以至于她不再满足于紧紧成为权家孙媳妇,想用一次无理取闹来试探权午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。
她提出出国留学,想权午陪他一起走。
他听到这个请求的时候,笑的很古怪,说:“不要胡闹。”
曾衫心里不舒坦,笑得勉强:“怎、怎么了。前一段时间你不是还对伯母说同我结婚吗?那我们结婚后出去一起学习几年,回来进了公司,我也能好好帮助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权午一口回绝。
曾衫没想到会被他这样果断否定,后来又说了几次,权午竟然毫无耐心,“想出国出便是,不要喊我。”
“我想你陪我,你是我未婚夫,同我出国有什么不可以。”
“我不想。”权午坦荡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