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大少不准备行动吗?”钱凯逮到机会,势要将刚才憋屈都给找回来,“刚才我们权爷有多宠嫂子,你也看到了。大家伙都在这里,你说今晚也不是我们主场,人杉杉小姐还等着开宴席呢,我们也不好喧宾夺主不是,你赶紧该吠吠,该叫叫,别误了人家正事啊。”
钱凯搬出曾衫说事,逼着单驹愿赌服输。
单驹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,他同样家大势大,现在却是被碾压的无话可说。
权午端着一杯酒,噙着笑满不在意地看着他,眼里泛着逗弄。
单驹环视了一圈,有看好戏的,有幸灾乐祸的,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丧家之犬。
众人眼里的嘲弄,都比不上权午眼里的漫不经心。
他把他当劲敌,熟料权午从不把他放心上。
单驹一把掀翻旁边桌子,酒杯碎了一地。
“发什么神经!不敢做就别大放厥词!”钱凯同样没好脸色,朝他怒吼道。
“呵。不就是汪吗,我有什么不敢。”单驹狂笑了一声,连着大叫了三声“汪!汪!汪!”
喊完,他挑衅地看着权午:“怎么,权爷还满意吗?”
权午点点头:“尚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