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、权爷?”钱凯口齿不利,张着嘴话都说不清,“你来了?你来了?你真的来了!”

钱凯不敢相信,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出场自带冷酷到底bg的权爷?!

“怎么,不欢迎?”权午挑眉,在踏入房间的时候,全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,他早习以为常,拉着陆菟,在众人散开专门为他阔出的一条路走向会场中心。

钱凯跟着走过来,终于从巨大喜悦中醒过神来,“哪敢哪敢!你我求都求不来,怎么敢不欢迎你。”

说着,钱凯坏笑着转头得意地看向单驹,“来来来,让我们单大少给大家吠叫几声。单大少不会反悔吧,刚才权爷那宠女人的样子大家可都见着了。”

这时,单驹和刚才附和他的几个人脸色难看,旁边几个在看到权午后,早就瑟缩到了人群后面,准备趁着没人发现离开。

而单驹死死盯着权午,如看眼中钉肉中刺,脸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。

“权午,你还真敢来啊。”他咬牙说。

权午从侍者端的盘子里拿过一杯热纯奶递给陆菟,说了句暖暖胃,才懒洋洋地看向单驹,“我有什么可不敢的?”

“权爷,你不知道,你今天可真来对了!”钱凯眉飞色舞说:“单大少说了,只要你出现,还会宠女人,他大汪三声,以后见了面喊你权爷!”

“哦?”权午兴味盎然,又有些遗憾地说:“那单大少这赌输的也太不值当了,为了这么点小事,以后就要喊我权爷,若是让单老爷子知道了,可怎么整。”

单老爷子和权丘老爷子算是敌对,向来看对方不顺眼,现在自家孙子对死敌孙子叫爷,这就是在打整个单家的脸。

“你!”单驹气得胸膛起伏,双眼犀利如剑,狠狠射向权午,恨不得下一秒就冲上来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