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权丘糟心的摆摆手,“接下来,有什么事你们自行解决吧。
说完,权丘掠过陆菟离开。
权丘虽执意留下孩子,但是对陆菟几乎凭空忽略,就连走都态度含糊,没说如何处置孩子的亲生母亲,估计在他眼里,一个不知名女人哪比得上权家尚未出世的根重要。
权老爷子离开,郑婶出去送他,权午扭头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也出去了。
刚才房子还热闹的似乎要炸开,现在突然就冷清的只剩一个陆菟了。
她眨眨眼,半晌,抱头欲哭无泪。
靠!
虐渣路遥遥,收拾收拾去世得了。
事情既然暴露,陆菟就没什么理由医院再待在医院。郑婶一直以为少爷心疼她,才让她一直住在医院,敢情是为了流产,瞬间把医院当做洪水猛兽,权午一说回家,比陆菟还积极的收拾行李,当天一行人就回了宅子。
权午同他们坐一辆车回去,不过他连家门都没进,直接回车库开了红色超跑就走了。连陆菟都没瞥一眼,更别说打招呼了。
郑婶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,叹了口气,回头看向安之若素的陆菟,觉得她肯定在强打精神,心疼地拉着她,小心翼翼解释:“小菟,少爷他……”
“郑婶你不用解释,我知道他公司忙,我不会多想的。”
忙他个大头鬼,去公司他从来都是商务车。这个狗男人,不能把她往床上带了,连家门都不想进了,这真的明明白白、坦坦荡荡渣啊。
郑婶表情隐晦,顺着她的话直说是是是,一路小心伺候她回屋。
陆菟现在的身子,郑婶想都不用想,直接把她带回了她自己的房间。
陆菟感慨万千:包养这么久,奋战到最后几天,可终于住进自己房间了。
就是合同工,也不带这么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