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丘看陆菟,她心虚低下头。
他又是冷哼了一声。
陆菟在如此威压之下,还能腹诽:原来权午动不动就冷哼是从他爷爷这里就遗传的。
“你和那混小子也是大胆啊,瞒着全家人就想把孩子打了。”权丘说。
“什么?”留在床边的郑婶飞快看向陆菟:“你,你们想把孩子打了。”
陆菟心虚地舔舔嘴唇:“郑婶,我、我们也是没办法。”
“没办法?”郑婶大惊:“难道我们权家还养不起一个孩子?!”
怎么可能?陆菟瞪大眼,“……不是这样。”
“说!是不是那混小子逼你的!”权丘叱问。
陆菟:“爷、爷爷,权午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怎么,你还替他说起话来了。”权丘转了转手里的两颗羊脂玉球,竖起眉毛:“真是胡闹!陪着这混小子骗我,你们怕是要造反。”他气急,抬手似乎就要投球朝陆菟砸过来。
“老爷!”郑婶惊呼。
“爷爷!”门忽然被撞开,权午急喘着冲了进来,看到眼前景象,瞳孔猛地一缩,下一秒就挡在了陆菟的床前,“爷爷,你干什么?!”
“我干什么,我还要问你想干什么呢?”权丘原是想吓唬吓唬那唯诺小姑娘,现在看到权午,气不打一处来,真的把球狠扔了出去,两个玉球接连砸在权午身上。
硬石砸在身上,又摔到地上,瞬间玉石碎裂。
陆菟目瞪口呆,惊讶地捂着嘴扑到权午身后,从侧面搂住了他,看见他被砸后疼的白了几分的脸,又看到地上摔的稀碎的上好玉石,一时真不知该心疼权渣还是感慨权家财大气粗拿玉不当钱。
有钱人发脾气真是太烧钱了,她算长见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