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多巨?”
“九位数吧。”
范锡掐动手指算了算,暗中惊得合不拢嘴。手上一使劲,将内裤扯得更松垮了。他觉得这里面有阴谋,去年买保险,今年就出事。
可管声说:“是我自己主动提出买个巨额人身险,没人撺掇我。当时我在拍戏,目睹一个群演被炸伤没抢救过来,忽然很怕自己哪天也出事。唉,算是立了个fg吧。”
范锡笑了笑,在衣服晒得半干后穿回身上,嘴里哼起一首很好玩的新歌,叫做《打呀打怪兽》。节奏鲜活明快,据说融入了西班牙舞曲的风格,五月写好的。
“我家隔壁住着奥特曼一家,
从小耳濡目染学会了打怪兽呀。
我直立行走,你丫拖着尾巴,
满身鳞甲,利齿尖牙,凶神恶煞,
挡不住老子一记绝杀。
我的优雅,被你蓄意谋杀。
你的血肉,早已经被风化。
所以,大声告诉我,谁是赢家?
勇士的终极勋章是伤疤……”
他瞥见地上一道影子在悄悄逼近,却故作不知。一双意料之中的有力臂膀从背后抱了过来,他故意惊慌地大叫,于是管声发出满意的大笑,在他身上乱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