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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意外,管声开始摸鱼,工作效率都不如八十岁老大爷。被范锡道破后,他支着一双修长好看的手,说:“我的手还得弹琴,不能干粗活,从小就没干过。”

范锡也举起手,苦涩地笑了笑:“合着我的手天生就该干粗活,就该劳动。”

管声捉过他的手摸了摸,装糊涂道:“粗糙有力,的确是劳动人民的手。”见他气鼓鼓地微瞪着眼,又摇摇他的胳膊:“辛苦了,我给你加钱。”

范锡默默抽回手,扛起碗口粗的树干,将一头架高,猛地抬脚踹向正中,打算将它断为两截。

“这种不用动手的我可以干,你去做别的。”管声也抬脚去踹,接触的瞬间,那木头滚了一下。他“啊”的一声,几乎劈了个叉,单膝跪地缓了半天。

“没事吧?”范锡无奈地伸出援手。

“扯着蛋了。”

“……”他一阵无语,假如生活是漫画,那他此刻该是满脸黑线,“还是我来吧,你去捡午饭,这样是不是很公平?”

“我有点紫外线过敏了。”管声挠着胳膊,从包里翻出防晒霜掂了掂,“防晒也用光了。”

“你在水里搞什么漂浮冥想,晒了那么久,肯定会不舒服啊。”范锡怕他以此为借口继续摸鱼,于是折下几片棕榈叶,琢磨着编了顶大绿帽子给他遮阳。

管声嫌弃这颜色,说什么都不肯戴,并说:“你是我的保镖,保证雇主身体健康是你的责任,所以该你去找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