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捂着自己手,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柏渝,陆子期吓了一跳,连忙抱住这只大狗勾,问:“手怎么会疼?怎么个疼法?”

一头磕撞在陆子期肩膀上的柏渝,可怜巴巴的看着陆子期说:“……我,我自己掐的。”

陆子期:“?”

他真是哭笑不得,“你自己掐自己做什么?傻狗。”

柏渝委屈巴巴,说:“都怪陆子期你啊,拽着我的手,碰你的胸肌,让我的手好热,好奇怪。我不想要那么奇怪,就掐了一下自己啊。”

陆子期一怔。

他以为,柏渝这种笨蛋,别说隔着睡衣触碰那里了,就算毫无阻隔的捏触,笨蛋柏渝也不会产生丁点羞涩,指不定还会多捏玩两下,闹着玩。

这是身体……有反应?

脑子没开窍,身体开窍了?

柏渝的身体,对他有感觉了?

陆子期刚升起几分愉悦,柏渝就一头磕撞进了他的怀里,说:“陆子期,我好疼。”

柏渝的撒娇,搅散了所有暧昧,和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