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柏渝就听见了陆子期闷哼了一声。

柏渝吓了一跳,连忙抬手,一脸心虚道:“陆子期,你没事吧?”

被喜欢的人抠玩那里,怎么可能没事儿?

陆子期不得不庆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剂,还给后颈腺体贴了隐性的抑制贴。不然被这样抠玩两下,信息素大概会铺天盖地的溢出来。

陆子期深吸一口气后,翻身趴在床上,将被抠弄过的,酥酥麻麻的地方藏了起来。随后,故作平静的说:“没事,我准备后了,你可以按摩了,从肩膀到小腿,别偷懒。”

边说,陆子期边扣抓着柏渝的手,引到自己肩背上。

柏渝的手很听话,在陆子期指定位置,用刚刚好的力道给陆子期按摩,但那张嘴就不怎么听话,开口就问:“陆子期,你身上长包了吗?我刚才抠起来的感觉,好像还蛮大的,那么大一个包,我抠那么重,真的没事吗?我听见你哼哼了,要不然,擦点药吧?”

柏渝问得忧心忡忡,思维也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,往陆子期怕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方向奔。他停下按摩的动作,将蒙着眼睛的红领带往上扒拉了一下,露出一只眼睛,说:“还是给小傅哥打电话,让他过来看——”

还没说完呢,原本趴着的陆子期坐了起来,抓着柏渝的手,触碰他刚才抠玩过自己的地方,说:“这就是你刚才抠玩的地方。”

露出单只眼睛的柏渝傻了。

陆子期继续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这里很敏感,所以你抠玩,我会哼哼。懂了吗?”

全身僵硬的柏渝视线飘虚,被陆子期抓着的那只手,指骨还压在他曾抠玩过的地方,奇怪的触感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热意,热得头皮都在冒汗。

柏渝抽回自己的手,背在身后,死劲的掐捏了两下自己那不听话的指骨,疼痛确实让柏渝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了,但同时也让怕疼的他,嗷嗷痛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