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如何?”朝宋突然被问题砸蒙了,他微微抬头,有些嚅嗫道:“……我不知。”

这些事情本不应该说给他听,听了就听了吧,朝宋不会发表任何意见。

他低着头,怕自己压坏了安叙归,便有一只手撑在外面,减轻一点儿重量。

纤细的手腕像是能折断,男人狭长的眸子里像是灌满了黏腻的岩浆,有些灼热,让人避无可避。

他手指轻轻的窝住那腕部,然后贴着朝宋的脖颈耳语: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。”

“狐狸可是最狡猾不过的了。”

“……我真不知,”话有一半都没有出口,就被人暴力的塞了回去。

安叙归的气息间夹着淡淡的烈酒味道,有些醉人。朝宋恍惚间记得好像上次他们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,安叙归一言不发就拂袖而去。

没有任何理由的,朝宋难堪了很久,也不愿意再提起。

可如今又是这样,他心底抗拒不以,为什么要对他挥之即来呼之即去。

想着朝宋手腕挣脱了束缚,头微微侧了侧,避开了男人落下来的滚烫呼吸。

他抗拒得无声无息,安叙归被欲念染红了眼睛,他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榻上,道:“你还在生气?”

安叙归能轻易的看懂朝宋的情绪,他捏着朝宋的下巴把人强制扳了回来。

然后又是唇齿相依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灼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