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从没有过过什么生辰,跟没有人祝福,从小到大,母亲都是在折磨中艰难生存,哪有精力给他过什么生辰,至于白鹤庄主就更不要想了,他的所有心思都在山庄和武艺上,那关心过自己还有个儿子。
但是季婓不一样啊,季婓以前是过过生辰的,也是亲别人一下么?
聂卿又有些不开心,季婓怎么能用亲过别人的嘴唇亲他!
他推开门出去,到季婓房里却没有发现他,还疑惑这人去哪儿了,却见柴房门口围着一圈小童,正在那儿看热闹。
罚跪啊。
尊上还从来没有罚跪过呢,这人是犯了什么错了?
聂卿并不喜欢看人下跪,因为他小时候看过太多次也做过太多次了,很难受,所以看着季婓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一副受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模样,聂卿牙疼。
上去一把把季婓给拎了起来,那力道实在是蛮横。
季婓身上的鞭痕隐隐作痛。
“你在这儿演戏呢?”装可怜。
“没有”季婓委屈,他明明是认真知道错了,师父怎么能觉得他是在演戏呢,他犯得着演戏折腾自己么?
聂卿看他的表情又是一阵恍惚,不由得想起来昨天夜里季婓那个小心翼翼的吻。
生辰,要记得是生辰。
“过来。”聂卿领着他往外走,季婓就跟着,一路走到了师父的卧房。
这里啊,昨晚上也来了这里呢,这是他心里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