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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川谷:“……”顺王殿下,您这是在投壶?

金吉利理也不理, 兀自垂眸饮茶。

他睫毛又密又长,且微微向上卷曲,仿若蝶翼轻颤,极为好看。

魏湛时常想伸手去拽,但皆被金吉利暴揍一顿。

如今又有些心痒,正欲起身近前,恰逢刘和、刘子实捧盘而来,摆放膳食于案,他方歇下心思,专注用膳,却发现自己少支细箸。

方才投壶忘了拿回来!

他正要开口,容奚便入堂,见金吉利案上茶壶口形状奇特,不由笑道:“以箸堵口,甚妙。”

魏湛脸皮再厚,也知自己所为颇有几分无礼,遂闷声道歉后,自己起身将细箸拿回,低首用膳。

膳后,容奚与秦恪同回卧房。

屋内烛光柔和暧昧,容奚边整理床褥,边笑道:“你与陈兄回来得早,离上元节尚有三日。”

秦恪立于他身后,凝视着他,低声笑道:“阿娘催我。”

“催你?”容奚转首,不禁双眸弯起,眉眼俱生笑意,调侃道,“莫非殿下不催,你便不回?”

秦恪从身后将他环住,揽于怀中,下颔搭在容奚肩上,声音低哑道:“三旬未见,甚是思念。”

容奚心一下子就软如浆糊,他微微侧首,在秦恪鼻尖亲了一记。

甜入秦恪心里。

他双臂将容奚搂得更紧,道:“此次回京,我听阿娘言,太后欲为你指婚,幸阿娘有先见之明,替你我挡了回去。”

“你我?”容奚睨他一眼。

秦恪沉笑一声,右手抚上容奚面颊,稍稍使力转向自己,在他双唇上啃咬片刻,方善心放过,道:“太后为你指婚,岂非拆散你我二人?”

容奚微微抿唇,嗯,有些肿。

“你在与我商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