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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后寿辰已过,你二人何时回濛山?”

一人为军器监监令,一人为军器监将作少卿,怎能擅离职守?

“待妥善安排铺面一事,便回濛山。”容奚答道。

他与杜掌柜约定明日相见,商议铺面经营一事。西市其余数个铺面,掌柜皆入罪判刑,还需寻找合适之人经营。

翌日,秦恪本欲陪容奚同去,却因长信侯府传信于他,遂去往长信侯府。

明颐公主手握精致玻璃镜,见镜中眼角细纹清晰可见,不由轻叹一声。

秦恪问:“阿娘因何事烦忧?”

明颐公主瞪他一眼,“先前太后问我,你何时成亲,我也想知晓,你如今可有喜爱之人?”

她不在乎门第,只求自家儿子能有一知心人相伴。

秦恪沉默片刻,明颐公主忽然低叹出声。

身为母亲,她了解自己儿子。太后寿宴那日,她就已经有所猜疑。

“他是何人?”

秦恪陡然跪地,没有丝毫犹豫,道:“想必阿娘也已猜出,儿与容大郎……”

“秦恪!”明颐公主拍案而起,似愤怒至极,“你当真要与一个男人厮守终生?你可对得起秦家?”

秦恪蓦然抬首,坚定道:“儿并未违背祖先遗志,一直守卫边疆,不曾愧对秦家。”

“你!”明颐公主美眸瞪圆,欲训斥于他,却忽然晕厥倒下。

幸秦恪手疾眼快,接住其身。

他正急于寻医,却发现一丝异常,忽福至心灵,眸中惊慌褪去,吩咐家仆:“速去寻医者与侯爷。”

言毕,他将明颐公主安置榻上,于旁静候。

须臾,医者与长信侯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