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稍候去套洗砚的话,明白不?”容奚悄声嘱咐。
刘子实狠狠点头,“仆知。”
脑袋有些疼,思及秦恪于宅,容奚还是挣扎下榻,洗漱完毕,便至正堂。
未料,堂中已有两人。一为容连,神态拘谨;一为秦恪,面容冷峻。
见他至,两人俱抬首看来。
“阿兄,你醒了。”容连关切道,“脑中可疼?”
容奚摇首淡笑道:“无碍。”
后拱手揖礼:“肆之兄。”
秦恪淡瞥他一眼,微微颔首道:“今日有雨,你歇息一日。”
“多谢肆之兄关心。”容奚言毕,吩咐刘和摆案置膳。
其实今日有雨,他想试验也无法。
朝食毕,容奚领秦恪至书房,容连自去读书。
“昨日多谢肆之兄载我归来,”容奚面露赧然,“奚醉酒无状,望肆之兄见谅。”
秦恪眸光深沉,定目瞅他半晌,继而道:“司文与你同岁,我从不让他沾酒。”
容奚:“……”所以呢?
是说他也不应饮酒吗?
“昨日几位兄长盛情,我不能推辞。”少年笑容清朗,“日后断不会醉酒误事。”
“嗯。”
话题毕,两人不知该聊什么,屋内沉闷,唯闻雨击窗棂之声。
“可擅棋艺?”秦恪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