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郎,你可真是福星!”胡玉林神采飞扬,“如此一来,商队损耗极度缩减,马儿也省去许多痛苦。”
姜卫平亦满心激动,他迟疑问道:“大郎,此法可需呈报官府?”
思及上次官府昧下冶铁之法,他如今不太情愿再去。
容奚脑中浮现一人,笑回:“这次不用,我自有途径。”
胡、姜二人想到他的身份,深以为然。呈报县衙,还不如直接告知容尚书,工部和兵部就在皇城内,离吏部近得很。
两人倒是想岔了。
“大郎,前几日你托我寻窑炉窑工,我已觅得。且烧制新器的原料我也采购充足,何时可以烧制?”
胡玉林看起来比容奚还要心急。
商人逐利之本能,倒显几分可爱。
容奚展颜笑道:“随时。”
归宅后,他手书一封,寄往盛京郡王府。数日后,归京的秦恪,恰好收到这封信。
陈川谷极为好奇,谁会给秦阎罗写信呢?
他欲伸头去瞧,却被秦恪挥至一旁,但信上一闪而过的字迹,令他脱口而出,“是容大郎的信!他写了什么?”
秦恪原本神色冷淡,然览信后,眉眼处俱生欣悦之意,容貌愈发俊美生动。
“到底写了什么,让你如此愉悦?”陈川谷心急不已。
秦恪倏然起身,将信递与他,难得和颜悦色,“如此妙法,当为大魏之福!我这便进宫,禀于圣上。”
他步履极快,未及陈川谷回神,身影已消失门外。
陈川谷捧信细观,良久,拍腿大笑:“确实妙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