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煊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阿初趁机停下来缓了口气,第一次知道爹爹从前逼她读书的好处。
霍景煊抿唇笑意,示意阿初继续。
书到用时方恨少,阿初转变了策略说:“陛下的好不是单单能用言语表达的,奴婢刚刚说的这些,都还不足以形容陛下万分之一的好。”
真没想到盛泰那么刚正不阿的一个人,竟然能生出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儿。
霍景煊原本就不计较昨晚阿初的醉话,但今儿个被她夸了这么一遭,还是格外愉悦:“行了,歇歇吧,朕看你夸得也够累的。”
阿初不辞辛劳:“夸陛下是不会累的。”
霍景煊:“那你再夸夸。”
阿初:“……”
她就不该多嘴。
霍景煊逗过她,拿起案头的卷轴:“一月之内,把这副画的仿品画出来给朕。”
阿初不用打开也知道这是她先前拿去镖局想抵路费的那副古画。
仿古画比自己作画还要难,阿初不大乐意,撅着嘴巴说:“陛下都有真迹了,为何还要仿品?”
“不是你说要仿的吗?”霍景煊反问。
他对古玩字画没什么执念,只是希望能用这些事绊住阿初,免得小丫头整日琢磨该怎么逃走。
阿初只恨自己当时嘴笨,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,抱着古画出去找薛城要作画用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