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雄扶住头,似乎有些晕,他甩了甩头,眼神忽然开始变了,见此干父的心也提了起来。

“他啊,”赵文雄露出一抹讥笑,“不怎么样,口无遮拦自以为是,好像全天下都是他的一样,都说我是他兄弟,其实我就是他身边养的狗一样,有事儿就找我,没事儿他才不理我呢。”

这……不像一个刚才的赵文雄,干父目光火热地看着他,“干明出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

“他活该!”

赵文雄恶狠狠地冲干父低吼着,“他不打招呼就来我家了,和大爷一样让我爸和老婆伺候着不说,居然还对我爷爷出言不逊!我爷爷是瘫痪了,可他是为了谁?是为了我!”

当年赵文雄差点被车撞了,是赵爷爷替他挡了车,自此以后成了瘫子。

“我爷爷再怎么说也是他长辈吧?”赵文雄猛拍着桌子,“可是他怎么说我爷爷的?老不死的?活成这样真够拖累人的,我和我的家人都没嫌弃我爷爷,他干明凭什么!你说他凭什么!”

赵文雄面色狰狞,酒杯都被他摔了。

干父见他情绪激动,也怕伤到自己,于是缓缓往后退,“他嘴贱也不是一两天了,就因为这个,你就把他弄成这样?”

“我没动手,”赵文雄瘪嘴,“是他自己喝的,那本是给我爷爷求来的神仙水,我爷爷喝了就能减轻身体的痛苦,可是他因为好奇,自己喝了,那东西没病的人喝了可就不是好东西了。”

神仙水?

祖清咔嚓咔嚓吃着薯片,听到这话眯起了眼,“我知道是谁给困住了干明的灵魂了,有神仙水的玄门中人,咱们县城就只有一个,自称徐半仙。”

徐半仙有些东西,但多数时候都是糊弄人,但只要别人给了不少钱,他的真功夫也拿出来了。

“我儿子昏迷不醒就是喝了那个神仙水?”

干父追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