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别这么说,”赵文雄放下烤串,安抚着,“说不定哪天就醒了。”
干父连连摆手,“希望渺茫,听说你以前是干保险的?”
“干了两年,”赵文雄也端起酒杯与干父碰了一下,喝完后,愁着脸说,“我嘴笨,又不会来事儿,难啊,最后还是听我爸的话,回县城做个修理工养家糊口算了。”
“这行行出状元嘛,”干父放下酒杯,凑近了些,“你现在还有路子吗?我想买几款保险,为干明。”
赵文雄一愣,……是有几个朋友还在做,叔叔您想买哪一种?”
“……哟,得去上个厕所,等我一会儿,”干父说着便皱起眉头,捂着肚子卫生间去了。
赵文雄点头,听见卫生间的门关上后,他拿起酒继续喝,脸上带着笑意。
镜子这头的祖清和左亿看得津津有味。
小八在院子里飘着,也不知道是在玩儿,还是只是在飘。
“我就知道他有问题,”左亿看着赵文雄脸上的笑意说。
祖清又拿了包薯片,一边打开一边说,“干明的嘴伤人得很呢。”
接着他们便看见从卫生间出来的干父,走到接电话的赵文雄面前,抬起他拿着真话符的手拍了拍赵文雄,也直接将那张符贴在了赵文雄的背上。
“够不够吃?”
赵文雄被吓一跳,挂了电话后,冲干父道,“够了,我吃了晚饭的。”
干父笑着点头,又回到对面的位置,“我儿子对你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