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起做过早餐、准备喊人起床的沈辞风一打开房门,看到的便是焦溏搂住被子,滚来滚去。被子下露出一截脚腕,纤细白净,只要一用力,就会留下红印。
可爱,想……
摇了摇头,沈辞风徒劳将盘旋一晚的可恶想法赶出脑中,装作泰然自若开口:“饿了?”
“呼!”被门口的声音吓了一跳,焦溏从被子里冒出一双眼睛,头上呆毛翘起一根,软绵绵答:“嗯,你起得真早。”
由于昨晚的梦过于印象深刻,焦溏面对沈辞风时无端心虚,一个劲闷头吃早餐,偶尔视线对上,也飞快飘开。
放下茶杯,沈辞风问:“是不是没休息够?”就算焦溏最忙的时候,也喜欢在吃饭时说些什么,大部分时间是他在听,今天简直沉默得过分。他抬手搭上焦溏的额头,探过体温,依然不放心:“要不要让司机帮你送画?你在家多睡一阵?”
他的手掌宽厚温暖,虎口有层薄茧,蹭过额头时痒痒的,焦溏的脸更烫了。
“不、不用。”焦溏咬了咬唇,“我自己送比较安心。”
“好,”沈辞风不勉强,“有事打给我。”
早餐过后,焦溏最后检查一遍绣画,郑重装裱,亲自送到主办方,一块心头大石终于落地。
“溏溏!”
哼着歌从主办方大楼走出,焦溏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,一回过头,脸瞬间垮下。
“我在等你。”周明辉捧着一束花,冷不防从墙角钻出,手上拿着一个有几分眼熟的破玩偶,“我们的情侣钥匙扣,我还留着,你记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