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玄锦冷笑,顺便在晏归尘的耳垂上嘬了一口。
生理性的痒后,便是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。晏归尘不知道那个大胆的决定还能瞒得了多久,只能以出发点都是为了他和明玄锦的未来为理由,不住地安慰劝解着自己,以求心安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烛火摇曳了几次,晏归尘迷离地被动,像极了干涸濒死的鱼。随着一阵剧烈的抽动,明玄锦将积攒的欲望悉数倾泻,抽离而出。
仿佛一个断线纸鸢,没了力量支撑的晏归尘瘫坐在冰冷的地上,血水和着白浊沿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,像是残忍的图腾。
口干舌燥,疼痛难忍,拖着狼狈不堪的身躯,晏归尘咬牙爬到明玄锦的脚边,抬头仰望着他心底的光,摇尾乞怜。
清理完了自己,明玄锦低下头俯视着晏归尘,眼底尽是一位帝王的高傲。半晌,他蹲下身来,像是在褒奖一条听话的狗般,笑着抚摸晏归尘凌乱的发丝,又将他被撕扯开来的一袭黑衣简单整理。
“过了夏至以后,让玄钰来找我,是时候好好奖励他了。”
明玄锦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哥哥,这样做的话,太后那边会不会为难你?毕竟……”
晏归尘担心地抿了抿嘴。
“太后?呵,怕她做甚。哦对了,他那个友人,也一并叫着来。此等好消息,既然关系这般要好,可定要让他亲眼见证,为襄王亲贺呢。”
说罢,明玄锦冷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