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以前的皇后算是个中等美人,现在的她则已经看不出和皇上是同龄人,大了十岁不止。

乌拉那拉氏原以为宇文鉞会亲自过来扶自己,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,控制不住心头的憋闷,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。

旁边的嬷嬷一看她这样,就知道她又要犯癫症,连忙掐着她的手臂:“娘娘,您不是说要有话跟皇上说吗,皇上就在您面前呢。”

乌拉那拉氏微微颤抖的瞳孔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,她咬了咬干涩的唇,对宇文鉞道:“皇上,臣妾今日来,是想问问臣妾的父亲究竟犯了什么罪,竟然惹得皇上如此龙颜震怒。”

宇文鉞是很不喜欢后宫嫔妃掺和到前朝之事里的,皇后的话一出口,他的目光就冷了些许,道:“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?”

后宫严禁讨论政务,算起来,皇后应该连乌拉那拉一族犯事的消息也不该知道。

皇后胸口一窒,那股让她难受的燥意又起来了,她道:“皇上接连处置了容嫔瓜尔佳贵人钮祜禄贵人和一些常在答应,臣妾想不知道都难。”

“皇上,臣妾知道您宠爱曌熙贵人,可是您怎么能为了她幽禁太后,让后宫那么多姐妹给她让路,这对臣妾们实在太不公平。”

“皇后是觉得,朕做这些,都是为了曌熙贵人?”

“难道不是吗?”乌拉那拉氏已经憋不住话了,如竹筒倒豆子一般,想到什么说什么,“从他第一次入宫,您就抬举他纵容他,不顾她那样卑贱的身份,封他为贵人,带他去圆明园,去木兰。”

“现在更是因为太后稍稍斥责了他几句,就将太后娘娘幽禁,处置了跟他不合的人。”

“皇上,臣妾陪伴您这么多件,您何尝为臣妾做过这里面的一件事!”

“如今臣妾怀着身孕,您却半点消息也不漏的处置了臣妾的父亲和家人,皇上,臣妾的阿玛这么多年来对您忠心耿耿,他若是犯了什么错,也不该受这么重的惩罚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