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面面相觑, 不晓得皇后在做什么?
重要的分明是曌常在有可能是官员命妇,而不是什么在景仁宫的冲撞。
所以请安的时候,明里暗里打听这件事。
但皇后全都语焉不详地糊弄过去,只说是此事已秉明皇上,皇上的定夺不容置疑。
又两天,敬事房那边传来消息,说曌答应的绿头牌已经撤了下来。
从皇上登基到现在,还从来没有被撤过绿头牌的后妃。
毕竟敬事房的人是聪明人,看皇上长时间不翻谁的牌子了,就会把那人的绿头牌放到角落里吃灰。
天气渐渐暖和,梁下的燕子飞回来筑了窝,刚刚破壳而出的几只小燕子在窝里叽叽喳喳地等着投喂,每天都热闹得很。
被下令闭宫思过的沈嬛拿着一根竹箩,坐在檐下绕着一卷乱成一团的线,问晴子:“这样对吗?”
晴子在旁边做一双新鞋的鞋面子,偏过身来看了一眼:“对,把这些线分出各自的颜色,用起来才方便。”
“对了小主,你前几天不是说书看完了吗,奴婢让小喜跟看守慈宁宫的太监淘换了几本,待会儿你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沈嬛有些意外:“也就他那张嘴,才能让人给咱们这儿办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晴子顿了顿,“小主,咱们现在,怎么办。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晴子看了看大佛堂:“虽然现在吃喝都不缺,但时间长了,许多事情都说不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