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二嫂这句话,就够了。”卢氏用帕子在眼睛下面压了压,“那我就不打扰二嫂和二哥办事,先走一步。”
她前脚刚走,阎氏就砰地关上明辉堂大门。
陈府老太太沈嬛去世的消息没两天就在盛京城里传遍了,跟他交好的诸如礼部尚书吴夫人,兵部尚书孙夫人等都不敢置信,直到看到他的灵柩,才信了。
于是安排人帮二房的阎氏和陈实采买火烛,置办酒席。
因着前些日子贾氏为难沈嬛,卖怀玉到事情,盛京城里大半人都对沈嬛有所耳闻,听说他去世了,都有意无意地表示惋惜。
毕竟那样的美丽的人儿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下一个。
襄郡王宇文燿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,急冲冲地就要往外走。
好不容易逮着他一次的富察如月踩着花盆底,拦在他前面:“你又要去什么地方,不是宿在宫里就是在外边玩,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你的人影。”
只想去看沈嬛的宇文燿时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,莽莽地往外走:“别拦本王!”
“王爷!”富察如月拉住他的手臂,她直接问伺候宇文燿时的太监,“定是你个死奴才撺掇王爷的,今天王爷要是出了这个府,我就摘了你的脑袋。”
“关他什么事?”宇文燿时觉得富察如月不可理喻。
“我说关他的事就关他的事!”富察如月直直地望着他,“我管不了你,但我能管一个奴才,不信你就试试。”
“懒得理你。”宇文燿时叫那个奴才,让他跟自己一起走。
但那个奴才左右为难,主子打架,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就要遭受无妄之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