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燿时正高兴着呢,猛地被小太监的脸吓了一跳,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:“你这狗奴才,到跟前儿也不打个响!”
“有什么事?”
太监道:“是福晋差人来话,说担心王爷冷,特意送了披风过来。”
宇文熠时瞧了瞧他手里的披风,几个大步拉开和身后不远处的富察如月的距离:“去回福晋,本王不冷,还用不着披风。”
富察如月竖着耳朵听他的动静呢,听闻宇文熠时不领自己的情,气得柳眉倒竖,对旁边伺候的人道,“拿去烧了!”
嬷嬷赶紧劝说:“不可啊福晋,此处人多眼杂,宫中的人都看着呢。”
“嬷嬷,你看到了,他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,一点也不像你说的刀子嘴豆腐心!”
富察氏是娇养的贵女,从小到大除了额娘阿玛没人敢跟她甩脸子,要不是太后懿旨,她也根本不想嫁给襄郡王宇文熠时。
一想到自己这辈子就要对着襄郡王,再没有机会接近那个人,富察氏心里酸涩得几乎拧成绳,眼里泛着泪光。
嬷嬷看她情绪上来,一个眼神让周围伺候的人退后,轻声宽慰 :“王爷得太后皇上宠爱,能有这般性格已是极好了,等福晋诞下子嗣,王爷自然不会跟现在这样玩心大。”
富察氏对宇文熠,只是被下了面子的怨怒,嬷嬷却以为她在乎宇文熠时。
富察氏有些许心虚地点点头,对嬷嬷道:“将那披风收起来吧,以后再不许让我看见。”
“是。”
宇文燿时是宇文鉞同母胞弟,再尊贵的人也越不过他去,一举一动受人瞩目,他跟福晋闹到宫里的事情没多大时候就传遍了。
乌拉那拉氏亲手给宇文鉞盛了一碗冬笋火腿汤,笑着跟他闲话家常:“还是两个小孩儿,磨合磨合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