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机。
满屏的未接来电和信息。
其中最多的,陆延当之无愧。
【路上遇见的小猫[分享图片]】
【还没起床吗?】
【嘀】
【我看见剧院发的通告了,你没事吧?】
【想去找你,被导演骂了。】
【看见的话可以给我一个回复吗,发个句号也行[流泪猫猫头]】
最后一条消息约莫是演出结束后发的,只有短短的几个字。
【我看见他了。】
这个“他”不言而喻,指的是傅明洲无疑。
【温以穗:我没事。】
聊天框上方显示“对方正在输入中”,显而易见,陆延并未休息。
清冷的月光从窗口照进,轻柔舒缓抚上温以穗眉眼。
温以穗面露疲惫,女孩懒懒打了个哈欠,捧着手机,等待陆延的下文。
直至深夜时分,月光消失在树梢间,消息框内依旧一片空白。
从始至终,陆延都没有回复过任何只言片语。
……
一连三天,温以穗都不曾再收到陆延的消息。
这几天她几乎泡在医院,焦头烂额,也并未多加留意,只当对方是排练忙碌。
唐冉的脚伤不可忽视,医生建议住院治疗,之后再进行专家会诊。
从接到消息的那一刻,唐冉的父母也立即从老家赶来。
老人家大包小包,朴素的短袖洗得发白,局促不安站在门口,手里捏着一本皱巴巴的存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