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、国外。
冒出的关键词隐隐敲开记忆的大门,温以穗听见自己微颤的声音。
“国外,是在哪?”
“美国,当时还是在拉斯维加斯,要不是知道这小子的脾性,我还以为他也跟着学了点不好的。”
记忆的大门彻底敲开,温以穗耳边轰鸣一阵,瞪圆了眼睛猛地看向傅明洲。
巧合太多,就不是巧合。
傅明洲不悦皱眉,打断汤医生的絮叨:“你话太多。”
汤医生笑笑:“怎么长大还是这臭脾性。”
腹诽完毕,到底还是不放心,补上一句,“过两天我再帮你看看,别真的落下病根。”
傅明洲:“嗯。”
恰好有电话响起,汤医生朝两人做了个手势,觅了一块僻静地按下接通键。
树影婆娑,空气中隐约有汤医生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。
温以穗和傅明洲相对而立,从方才伊始,温以穗就忍不住顺着汤医生的话联想。
这会终于寻着机会。
女孩直视傅明洲双眼:“两年前在拉斯维加斯,你是不是在赌场见过我?”
傅明洲没有否认:“嗯。”
温以穗愕然:“那你的手……”
傅明洲抬眼:“没什么,是那个胖子嘴巴不干净。”
胖子是当时在赌场输给温以穗的人,向来嚣张跋扈,出了赌场还在骂骂咧咧,说要找人给温以穗一个教训。
嘴巴脏,什么下三流的话都往外冒,身边还有一群小喽啰附和。
恰好被傅明洲听了两三句。
再之后的话傅明洲没再听见,不是胖子有所收敛,而是他自顾不暇,命悬一线,哪还顾得上说大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