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虎利索点头,“忘了。”
“你这是承认好早之前就中意我了吧?不倒打一耙了?”
巴虎捂住在眼前晃动的脸,笑着打岔:“出来有一会儿了,该回去了。”
回个屁,“你今儿不说个明白我就不回去了。”蜜娘非要从他嘴里掏个准话出来,“你说,熬夜给羊治病的时候是不是就看上我了?还是在那之前?”
巴虎只点头不说话,也不肯看蜜娘探究又得意的眼睛,仰头看天看云看空中的飞鸟。
想从他嘴里掏句情话真不容易,蜜娘噘了嘴,“烦死了,嫁了个哑巴。”憋着一腔闷气转身往回走。
走了半途又乍然止步,“你怎么不说话?不说话别跟着我。”
“是你说的嫁了个哑巴。”
“有本事你就一直哑巴。”蜜娘那个气。
巴虎觑着她的模样,伸出手去扶她,手上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也只是啊啊了两声,仍然坚持要搂住蜜娘的腰。
到了家门口,朝宝甩着手出来,看蜜娘板着个脸,他纳闷又惊讶,多瞟了两眼就听巴虎啊了两声,“东家,按你说的我已经把羊皮牛皮都泡水里了,用石板压住了。”他撇开眼。
“啊啊。”巴虎点头表示知道了,腰腹上挨了一肘子还是笑,被关在门外他拍着门一直啊啊啊。
“东家,你嗓子坏了?”朝宝跟巴拉一起盯着张嘴啊啊叫的男人,早上说话还说得挺利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