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某人听她这么说,不依了,怎就糟践了,我保管给你全吃了,行不?
他偏要倒腾,醉眯眯的,手一滑,不经意就碎了一个盘子。
深更半夜,言晏算是被他点着了火,二人一高一矮,四目怨怼着。
言晏看着碎在大理石地面的盘子,心疼极了,
“周是安,你就是故意的!”这套中式餐具,是蒋文煜送她的新婚礼物。
“少一个,怎么办?”她冲他可生气的嘴脸。
周是安才无妨,“那就全不要了,我才不要天天端着情敌送的碗吃饭呢!”说着,他作势要去碗柜里再拿其他。
言晏就真得跳脚了,她绝对信他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事!
“周是安,你个老混蛋!”
结婚前,还只是混蛋,现在都变老混蛋了,可还行?
言言,你分明是不爱我了!
于是,他拎着她,也不管厨房里一堆狼藉,二人跌跌绊绊上了楼。
他身上酒气重极了,言晏推开他,她让他下次洗完澡回来,一身酒气。
周是安宽衣解带地忠告她:我的傻姑娘,男人真要是洗漱了再回来多半没好事。
你这么缺心眼,该怎么好呢?
说着,他松下领口的领带,摁住她的手,尤为恶趣味地给她双手绑住了。
“你给我松开?”
“等我。”
二人鸡同鸭讲。
周先生系的死结,等他快速冲澡出来,周太太都没拿嘴咬得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