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是安醉酒晚归了!
他被小汪送回来,二人在楼下噜苏了好长时间,周是安倒在沙发上,眯眼打发小汪,“你还像个门神一样地站在我家干什么?”
小汪才不想多待,他都困死了。
只是他领周总回来好半晌了,言小姐,周太太,小汪抬头看看楼上,没动静呢,没人下来管管这男主人呢,可怎么是好。
周总酒量赛高。倒沙发上歇了大概一刻钟,勉强站起身来了,意识很清晰地关照小汪,你回罢,明天上午不用来接我了。
哎。小汪最乐意见到老板这么清爽且狂酷拽的口吻安排他。
说溜就溜。
然后楼下就剩周是安一人了,他饮尽小汪给他倒的水,再定定神,爬楼上去,找他老婆。
结果就是,他轻易进不了房门了。
任他怎么敲,怎么哄,都不行。
他今晚没正儿八经的应酬,也就是没生意谈,原本他答应她十一点回来的,现在两点了!
言小姐生气了。
早上出门前,他们说好的,试她新想的菜的。
结果言晏等他到十二点,未归。她也许都睡下了。
周是安想到什么,重新折身下楼去了。
没多久,本该在二楼主卧的言晏跟他下楼了,她看到周某人从冰箱里翻出了她晚上做的菜,“你要干嘛?”她总算开口和他说话了。
周是安一手端一盘菜,一个是咸蛋黄炸的南瓜,一个本帮菜干烧鲳鱼。
他睇一眼言晏,神色自若且诚恳,“不是答应给你试菜的嘛,我试菜呀。”
言晏叫他别弄了,她知道他的,嘴巴向来叼,这个点,喝得七荤八素的,哪还有胃口吃什么东西。
也别糟践粮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