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挑挑眉,“嗯,真小人比你伪君子来得坦荡,不谈咱们谁相就了谁,我和你甥女的事,对你而言,没半点损失。我是怎样的一个人,平日里又有怎样的男女关系,你除非瞎了,才给我说不清楚!这颠三倒四地对我一直看不顺,不是伪君子是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嗯,我什么,我在等着小舅赐教呢!”周是安再拿话激他。
谢礼宾见不惯周是安低姿态,可是眼瞅着他重新端起几分架子,又很不对付,到底是个公子哥,硬起腰板来,还真他没办法。
谢礼宾看一眼不远处楼梯口一言不发的言晏,刚想拿言晏说事,周是安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,假蔑一笑,“咱们清算咱们平日的交情,不要扯上女人,莫说她只是你甥女,即便是女儿,你也做不了她心的主。”
谢礼宾这下是真得被周是安气着了,“所以说,周总这趟过来是来逼宫的,而不是来讲和的?”
“……”周是安斜睨他一眼,“啊,因为我发现,好赖不分这一点,你们甥舅太像了!都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外面门楼厨房里,外婆热火朝天地忙着中午的饭。
言晏眼见着堂屋里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,“你们要吵就到外面吵!”
言晏几步走过来,从他们站的距离之间,再格开点距离,生怕他们真得动手起来。
她对谢礼宾说,“你别多了个女儿,就一门心思地窝在丈母娘家,你的老母亲门前冷落的,也该回来看几眼!”
再扭头朝周是安,“这是我家,不是你办公室,你们别假借着我名义,拿名衔、钱财斗法!”
“还有,他怎么说也是我舅舅……”
于是乎,周是安一口老血,k.o.
女人本就是个不讲理的生物。
何况她正得宠;
何况她拿楚楚可怜的眼睛睨周是安;
何况周是安最怕听的一句“怎么说也是……”
这和女人就不能讲理了,还是自己的女人,就更什么理都说不通了。
周是安当着谢礼宾的面,生受了言晏的话。
怎一个委屈了得。
这样,还不算爱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