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言而已,新鲜几日也就算了。再说,这些年,你二叔的流言少了?不搭理就完事儿了,过两日就消停了。”温言不耐烦道。
“那……好吧,只要二叔你心思正,我们也不怕啥。”温朗勉强道。
“既然说开了,温朗小爷,是不是该做饭去了。”
温朗忿忿道:“咋又是我做饭!”
温言&元宝&温玉&温凌:“不然呢?”
小温瑾躺在摇篮里,啊啊两声,表示赞同。
温朗嗷呜一声:“我就是操心操肺的命!”
有了自己的套路,再加上温朗的神助攻。元宝独守两日空房后,终于成功回归西屋,回归温言的怀抱。
更要命的是,温言发觉,元宝回来后,自己心里的烦躁不安,莫名其妙的消失了。
这说明什么?说明不是元宝不习惯,是他不习惯啊!
你妹啊!
温言背对元宝,捏着被角,一脸纠结。
元宝这晚意外的没有动手动脚,温言心里担心,生怕这货要闷着放大招。可也不知怎的,这眼皮不听使唤,没一会儿功夫就睡死过去了。
元宝替温言掖好被角,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,出门去了……
于是,丰裕县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某傻宝站在街上茫然四顾。
柳家,在哪儿啊?
扯了一块布条遮住脸,某宝揪过更夫逼问。
更夫抬手一指:“往前左拐再右拐,翻过那道院墙,就是柳大少爷的院子。穿过回廊第二间房,就是柳大少爷的房间。”
某宝疑惑不解:“如何知晓的这般详细?”
更夫答:“无他,唯口熟尔。”
某宝眯眼:“如何知晓我找柳大少爷?”
更夫又答:“夜半三更问柳家,都是来揍柳大少爷的。不过……没几个成功的。”
某宝傲娇道:“爷就是那个会成功的。”
更夫拱手:“祝爷好运,寿与天齐。”
某宝高兴了,扔了一个铜板过去。“爷赏的!”
更夫哭道:“多谢……抠爷!”
及至某宝走远,更夫啐了一口:“才一文钱,穷鬼。往常问路的,哪个不赏点儿碎银子。”
温言睡了个好觉,直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。
元宝已经将缸里的水挑满了,见温言起来,邀功似的说道:“言言,宝宝把地里的草锄了,还扫了院子,还摘了野菜。宝宝乖不乖。”
温言摸了把元宝的小脸,笑道:“宝宝乖。”
刚伸了个懒腰,听见外头路过的村民叽叽喳喳的说话,温言听了一耳朵,好像是柳大少爷怎么着了。
“诶诶,温朗,出去打听打听,啥事儿这么热闹。”
没等温朗出去,陈六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