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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出门溜溜吗?”

“你想出门散散心吗?”

突然就默契十足起来。

戚九笑道,“眼下倒是有个去处,就是大人心存芥蒂,恐怕是不会让我去的。”遂讲了彣苏苏的事情与他听。

谢墩云道,“此事确实难全,若是彣苏苏真的认祖归宗,胜意难却,你若不去有失情分,若龙竹焺借由她的名头来诱捕你,去了真是送死。”

确实如此,戚九补充道,“龙竹焺现在还有另一个目标,即是陌川,无论我们怎么布防,他得到我与陌川中哪一个,均是他赢。”

斗心眼好累啊。

两个人托着腮,落英缤纷时候,一片片花瓣落叶,饱含了暮秋的寒气,自眼帘前化作蝶羽,栩栩翩翩。

戚九灵光乍现道,“不若我寻个面具往脸上一贴,做个上官大人的模样,然后只身赴约”毕竟彣苏苏离家出走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,他实在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“反正驾驭幻兽,最迟三日里一个来回,速去速回的。”

“可你觉得,你的长度够吗”谢墩云上下一衡量,怎么说也差一尺距离吧。

戚九提拳捶他,被谢墩云顽笑着避开,也许是此一拳给了谢老痞子灵感,不由倡议道,“索性,哥哥有个绝妙的点子,只要你不怕死哥不怕死,哥保你平平安安回来。”

扯过戚九的耳朵,窃窃私语几句,戚九听后脸都绿了。

十分担忧道,“你的馊点子层出不穷,但这个点子最大无畏,佩服佩服。”

浅夜入寝时刻,卧房隔间的浴桶里热烟裊裊,谢墩云涤净了身体,穿也不穿,披散了齐腰长发,盘腿坐在软榻上调息。

轻一声推门响动,似有凉飒飒的劲风袭来,滑过木桁时扯了件俊穒衔草圆领衫子。

谢墩云啊啾打个喷嚏。

白式浅遂把手里的衫子往他精赤的健体上一丢,冷而愈冷道,“又作什么妖呢,也不嫌冷得慌”正经的视线往对方的身上一游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