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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九迷茫,“……”

“就是求我的某句话……”他那坏笑比世间任何登徒子更猥狞,却又美艳得令人发指,让人甘心情愿耽溺在任何欢悦里,沉沉浮浮。

得胜的猫儿欢似虎,失败的虎儿堪病猫。

戚九已到了极致俨然快去,禁不住按照上官伊吹的要求,放软了腰肢,唔唔求他。

快点……

戚九捂着腰往东走,谢墩云捂着嘴往西走。

两人心不在焉,一条窄道上狭路相逢,恰撞到了一块儿。

“咚咚!”

谢墩云捂着嘴道,“小九九,你这是没头没脑地,准备撞死哥哥吗?”

戚九扶着腰,“哥哥说怕错了,是你失魂落魄的,准备送小弟去西天哪!”

两个人微愣,多问一句。

“你咋啦!”

“你咋啦!”

谢墩云忖,还不都是白疯子那个冷面猛禽,端的严苛正经,倘这样那样每一样,跟犁地的农桑人一般,插秧不会插,凭他两只脚。

戚九念,还不都是上官伊吹那个异艳活兽,端的漫不经心,倘上下左右每一面,跟撒种的农耕者一般,不怕天欲旱,只怕锄头断。

两个人各有所思,默契十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