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页

他错得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,咄咄怪事,心肝俱疲,甚至几番不要脸到了极致。

“且好且罢,今日四下无人,老子……与你恰恩断义绝,往后余生再无纠葛,你也莫念你的清心咒,我继续做我的混不吝,愿你一切安好如初,止水行舟,平平渡个千万年的清净,再无人扰你修行,惹你心忧。”

一张嘴,把那黄纸黑字吃进口里,塞个囫囵,大口咀嚼至碎烂,眼泪似不争气的珠子,颗颗串串往下掉,与血水汇作一团模糊。

白式浅何尝不烦,何尝不恼,许久载里,他好好一个人静待着,无论何时何事均是茕茕孑立的一个人,怎么就惹上了个吃心的活阎王。

不由疯狂咆哮道,“你说切,那就切吧!你说断,那就断吧!”

“可你心里到底有谁!你觉得我就甘心做个代替品,是吗!”

他的胸膺起伏如鼓,谢墩云落在上面的血与泪整齐敲打,快要把他激炸了!

谢墩云蓦地一呆,朗目翻起澎湃的水潮,脱口而出道:“你不顾死活救我,与我总舍生忘死救你一般,齐重齐重,仅凭这一点,你觉得我心里有谁!”

四目相对,再无多余一句解释。

“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,若骗我,就杀了你!”白式浅扯住胸口的脚腕劲力一扯,把发怔的某人一把掀翻,另一手扯着对方的发辫,一口猛亲了上去。

技法太差,牙门直接啃破了谢墩云的嘴皮,一股咸腥涌入紧紧交缠的四片唇瓣之间,汇入彼此的喉头,辗转入腹。

谢墩云的脸瞬间惨白起来,趁着能喘气的缝隙,夹缝求呼道,“那脖子……脖子不能咬!”

“那腰腰……腰折了!”

“腿腿腿……疼疼疼……疼死老子了!”

“老子的那个啥!不能咬!”

“白疯子!你他么……你到底会不会啊!外面那些怪尸都比你会啃!你他么……”

“呜呜呜……老子错了……老子真的错了……你可去念你的清心寡欲咒吧……老子现在吐给你成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