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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……”上官伊吹把戚九冷冰冰的尸体搂入怀里,给予他脉脉的温暖,“别胡说。”

“你了解我们的过往,知道我做一切的原因,所以你若接下来敢再多说一个字,便是质疑我的所有决定,或者,你干脆觉得我是疯了”

轲摩鳩脸色聚变,并没有接话,只是默默地垂低的眼睫。

“阿鸠他绝对没有死!”上官伊吹亲亲戚九发青的脸庞,“否则一切都会毁灭。”

“轲摩鳩,你应该清楚知道。”

“我知道,非常知道,我只是……只是不希望你……如此难过。”轲摩鳩取来棉衾盖着两人,手伸向上官伊吹绝丽却明显清瘦的脸庞。

最终还是滑向了他的肩头,暗示性地拍了拍。

上官伊吹可不难过,他紧紧拥抱着阿鸠。

十天前,他还温暖着自己的心房。

十天后,依然温暖如初。

上官伊吹对着戚九的耳沿靡靡道,“我们经历了无数的磨难,这次终于能守着你醒来。”

翌日,画舫由阮河河道转去了堘洲霖山,依照谢墩云的转述,与烨摩罗人交易的龙竹焺,手里掌控着水人,嫌疑最大。

上官伊吹抱着戚九僵硬的尸体,给他穿了件宽阔的灰袍遮挡着脸庞。

自上而下,只有他能看见就行了。

避开他,东佛的情绪也不太高涨,甚至可以说与上官伊吹不相上下,轲摩鳩走过来的时候,他下意识地垂头躬身,仿佛初见时的佝偻模样。

自他内心里,懊悔倍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