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一语惊人,“你是不是跟白家的什么人存着某种恋慕私情,故而那姓白人死了,你顾念旧情,一直恋恋不舍?”
谢墩云语塞得厉害。
上官伊吹款款背诵道,“若是上天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,你会选择明哲保身?或是急流勇退,才不致令自己终生后悔?”
“其实人不论为自己选择那条路,最终都会后悔,但若是能保心意之人,再无孤苦,再无彷徨,再无凄惴,圆之梦,温之怀,陪其朝霞苍暮,共享百岁,才是好上极好。”
谢墩云的脸色已经全然不好,听见噩耗似的,灰蒙蒙的晕厥了一般,“过了数月,没想到大人竟把咱说过的话,一字一句都记得如此详实,真是佩服。”
“可是当初,大人口口声声说,不会帮我调查白家堡的事情,如何今日又提起了呢?”
上官伊吹道,“因为你替阿鸠,也替我出生入死了许多次,钱财你必定是不稀罕的,若是动动手指,把搁在你心里的毒刺拔除于外,起码能令你畅快不少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谢墩云真是不大对劲儿地点起头来,“谢谢大人体恤咱的心情。”他的手无意识地捏住心口,布料衣衫险些扯出个洞来。
“大人打算怎么帮咱?”
上官伊吹并不打算卖关子,“今天围剿时,不是有个叫波波西的家伙跑掉了吗?”
谢墩云朗目聚亮,“烨摩罗人?”
没错。
上官伊吹坚定地敲敲桌面,“烨摩罗人中的灵宗一派,据闻最擅长以阴灵衍幻鬼彧,若是能捉他归来,借着他的本事,替你把你的心上人给唤出来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谢墩云如何觉得背脊有股冷凝之气一闪而过,应该不是他自身在颤抖。
而是……白式浅!
他该死地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!
作者有话要说: 特别声明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