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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伊吹就此打住,“别浑扯了,女人的事儿自有人处理,”对谢墩云勾勾手指,“你的头看起来不大妙,让我来瞧瞧。”

“哎呦呦,”谢墩云倒退三步,“大人您的体恤还是送给小九就好,咱皮糙肉厚惯了,被人一抬举啊,就容易趾高气扬。”

上官伊吹遂罢手,对众人道,“留下的事情就由着门徒们去整理,咱们快马加鞭,往咸安圣城走。”

东佛道,“来时走那破魔裸子塔异常快捷,回时为什么偏要舟车劳顿?”

上官伊吹笑,“因为人不一样。”

所有人以为是多出来了谢墩云一个人,不好入塔,也没寻思他话里的意思。

只有白式浅一直冷冷听着,觉得他话尾藏话,应该别有内涵,但至于上官伊吹本意在针对谁,只能履走履看。

几人当作游览,免得打扰两岸的黎民百姓,索性没有召唤庞然幻兽,而是幻织一艘可住人的两层画舫,专由门徒摆渡,算是出游了。

众人皆欢喜蹬舫,轲摩鳩一走进去就强占了里面最舒服敞亮的一间房,连上官伊吹都没礼让。

谢墩云刻意留在后面追问道,“大人有了轲摩鳩,恐怕省了不少车马钱。”

上官伊吹散笑道,“你的算盘打得到精,有没有想过到鲤锦门的账房去蹲几天”

“免了免了,”谢墩云哈哈大笑,“咱一天不抗刀便手痒痒,两天不打人就周身不爽,还是给你作马前卒更合适些。”

上官伊吹笑意加深,两人比肩缓缓走入画舫内,不由顿了一顿,问,“你当初是随着阿鸠一起进入鲤锦门的,可还记得自己最初的意愿?”

蓦然严肃的氛围令谢墩云也禁不住合拢口角,“当然记得……是为了查出白家堡灭门惨案的缘由。”他的目光开始游弋起来,不停地寻找着白式浅可能会站到的任何角落。

他的音量,也禁不住起伏不定。如涸澈之鲋谨慎地吸阖着嘴里每一个字音,小心吐露。

上官伊吹并未觉察,依然不断递进道,“之前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了,我也没有与你详谈过任何细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