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急赤白脸,彣苏苏抚唇低笑。
谢墩云的牢骚被他一句堵在嘴里,视野便从戚九的脸上溜至裤腰,里面塞得鼓鼓囊囊。
伸手将戚九塞入裤腰的里衣一把扯出来。
哇,这么长!
谢墩云狐疑道,“我本奇怪你今天穿的不伦不类,结果这是错捡了谁的里衣来,这么长”
完全忽视对方涨如猪肝的脸颊,自顾自得比划道,“这里衣的料子乃是云绵素锦,透气寒凉很奢华的,苏苏的手艺应该不错,叫她裁截一下,给你改条裤|衩……”
戚九恼羞成怒顷刻回头,一口咬在谢墩云的坏手上,呜呜低吼。
谢墩云惨叫,“哥哥肉老,不好嚼,你去咬苏苏,苏苏的又嫩又香。”
彣苏苏的脸倏地通红,连着白式浅也弯了弯唇角。
逢时苑门再动,红妍妍的上官伊吹与金灿灿的轲摩鸠比肩而入,如东来的艳霞,西垂的睦月,十分和谐。
俨然最不和谐的,就是死咬着谢墩云,衣衫不整的戚九。
这是怎样?
上官伊吹目光如炬,灼得近处的轲摩鸠立马了解状,哈哈笑道,“阿官,我才醉了一宿而已,你这是捡了多少破烂儿回来?”
谁是破烂?!戚九松口,谢墩云摩拳擦掌,若是没记错,眼前金光耀眼的家伙可在背后偷袭过自己呢!
轲摩鸠:“这苑子里除了我和阿官,都是破烂儿,还用确定?”
谢墩云挑唇,“徒有虚表的小子,今儿可是你故意挑衅,而非老子借机清算旧账。”
两根手指一夹,沉重的石凳轻松举过头顶,作势要扔过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