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咸安圣城为保国盛民强,摒除苟气,自是按照八卦风水的布局筑城,你这符中有巽位指引,表风,东南位。断然是去了那里附近。”
原来如此。
戚九忽然想起第一次遭遇的梭蛇幻彧,便是在东部市廛,距离如此相近,潜移默化有种不甚舒畅的情绪倾袭心头。
难不成,又是犀牛衔杯纹银壶的碎片在作怪?!
分明说自己的眼睛有用,又偏不带人去,实在可气。
戚九道“大神,我记得您进入鲤锦门时,正坐在马车帐顶,是吗?可见,您应该知道如何走出鲤锦门去。”
“您不是对我右掌心很有些兴趣吗?不若您带我去咸安圣城的东南位,我叫您随便研究我的手,如何?”
白式浅略想,纵使戚九不提出置换要求,自己日后也能弄个清楚,只是此刻瞧他茶色的眸中飞乱着浓烈的忧惧,不如卖个人情,一同去巽位看看究竟。
便道:“好是好,不过你得背着我,因为我腿疼。”
呃看着白式浅明显比自己长一截的大长腿,背上直接拖在地上,影响奔跑速度。
戚九又道“没问题,不过您能不能帮我在鲤锦门里再找一个人出来?”
二人各让一步,最终决定先找能帮上忙的帮手,白式浅撑开纸伞隐遁身形,跟着戚九沿途询问。
正好遇见几个鲤锦卫在流连,他们已经收到戚九顶替萧玉舟的讯息,虽然心里厌烦,还是给他说明但凡从外面带来的犯人,一律羁押在紫竹林的监圜中。
穿过琉璃巨门,二人最终来到监圜门口,恰好上官伊吹尚未发话,所以谢墩云与东佛仅是羁押在监圜之外,尚未提审。
白式浅莫名傲娇嫌弃里面晦气,死活不肯靠近监圜一步,只肯在外等待,让戚九自己进去寻人。
谢墩云早被关烦了,骂天骂地骂祖宗,吵得管理监圜的人都纷纷捂起耳朵,所以完全不用费劲寻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