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九畏缩,但忍不住冒犯,问“一百七十六个侍奉母塔的陀貘,难道没有各自的名字吗?”

上官伊吹散笑“他们不需要名字,只需要绝对的虔诚,对破魔裸母塔的膜拜。”

戚九哦了一声。

上官伊吹道“你身上的衣服全湿,让陀貘领你去沐浴更衣,尔后,我再寻你说事。”

目送戚九离开,才有慢慢朝轲摩鸠的方向走去。

轲摩鸠笑:“瞧瞧,我替你办了那么一大件好事,把人名正言顺地给你弄进鲤锦门来,你不设宴款待我,反而遣了一大群叽叽歪歪的小子去青云一水间缠着我,真是太可恶了!”

上官伊吹也笑:“不用啰嗦,今夜就叫你吃香喝辣。”

哼!

轲摩鸠道“我花大力气撬下来的银碎呢?你从萧玉舟的伤口里顺利抠出来了吗?”

上官伊吹不言,从袖中掏出两块银质残片,自缺口处对接后,合成完整的一块,上面刻着一条犀牛粗腿,十分醒目。

轲摩鸠哎哎低叹“可怜萧玉舟到死也不知道,我给他喝的橘酒正是麻痹他的好药,最惨的是那个小矮子,刚逃出魔掌,又主动送羊入虎口来,阿官,你比狈都奸猾。”

上官伊吹悉心收好银碎,“本来想谢谢你送我的潭春香,让戚九的能力短暂提高百倍,也验证银碎的诡异之处。”

“可你一副想看好戏的样子,真心该把你踹进橙霜河里喝个痛快。”

别别别!!轲摩鸠连忙告饶。

“只是你为什么偏赶走萧玉舟,整个鲤锦门里,没有比他更衷心于你的了。”

轲摩鸠并在上官伊吹肩侧,二人沿河缓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