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痛!”东佛抱住自己的脑袋,回魂般从床上跳了下来,猴子一般满地打转。

“俺的头盖骨,俺的胸,俺的小拇指!”哪里都痛,哪里都像被人撕碎了又重合。

白花花得闪来闪去。

“穿上衣裳!”

“有伤风化!”

上官伊吹与白式浅不约而同,一脚绷出,把猴子踹回狼藉的被衾中。

戚九目瞪口呆,“东佛,你没事吧?”

胳膊旋即被上官伊吹用笛子敲了一下,“今日的幻彧涉及数条人命,你作为人证,不得滞留在此,现在必须跟着我往鲤锦门走一趟,将事实原委述明清楚。”

啊?能入鲤锦门?

“大人请先勿恼!” 戚九心内万分开心,拱手作揖道“能为大人效劳,一直都是小人的荣幸,不过我大哥今夜离奇消失,至今下落不明,所以还请大人允许我先找到大哥。”

上官伊吹并未一口否决,招手唤来一个鲤锦卫,由他去寻。

果不其然,鲤锦卫长期接受训练,极快便在药坊内的一个小型幻彧内找见谢墩云。

谢墩云此刻已然精疲力竭,他自翻入围墙后就不自觉进入另一个幻彧,被幻彧中重重叠叠的景物搅得眼花缭乱,险些困死在其中。

戚九主动上前扶他,谢墩云连唠叨的劲也没有剩几分。

上官伊吹命人抬走尸体,又令人架起昏昏软软的谢墩云。

戚九忍不住恳求“能否把东佛也带上?他对大人您也是非常有价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