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九呵呵地侧过头去,身边隐遁的白式浅冷瞪他一眼,暗示他快快解决眼前麻烦。

前后夹击。

戚九忍不住摸摸额角汗珠,不由挖空心思遣词造句,“今日冒昧,糊涂说要做您的门徒,冲撞了上官大人,但是此次确实是个意外,并非小人故意想插手您鲤锦门的公事。”

说着,露出依旧昏沉不醒的东佛,“大人请看,小人只是送这伤患入医坊救治,正好碰上坊内诡异,请您明查。”

上官伊吹侧目而视,看见东佛光溜溜得躺在床上,无端皱起眉头,从横澜后取出一柄玉屏笛,照着东佛的额头轻一敲。

戚九唤道“大人手下留情!”

上官伊吹又重手敲了一下。

“咚!”

玉屏笛尾悬挂的惊鸟,护花二铃嗡嗡相击,自哑铃中荡出缥缈的白波,浅浅钻入东佛的耳洞。

白式浅神色聚寒:“方才幻彧外吹笛的是他。”一副想凑近观察上官伊吹的姿势。

绝不行!

戚九控制不住抬腿,往蠢蠢欲动的人的白澜屠苏上踩了一脚。

白式浅瞬时鸷酷,瞪他。

“你想踹我?你就这般看重这个莫名其妙认识的家伙?”上官伊吹更狠瞪他,抄起手里玉屏笛,对准东佛的额头。

“咚!咚!咚!”

滚滚的白烟旋即钻入东佛的耳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