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那你不早点告诉我!”时引的鼻尖出汗了,这会放下心来,头靠着喻惟江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。
过了一会,喻惟江说:“我刚才是正经在问你最近在干什么。”
时引一愣,窘迫地把头埋进喻惟江的颈间,闷闷地说:“你正经,我就不正经了么,我就是在想你。”
“除了这个呢。”喻惟江抚摸着他的肩胛骨。
“还排练了一个德语话剧。”
“好玩吗?”
“还可以。”时引是被任课老师硬拉着报名的,无所谓好玩不好玩。
“演的什么?”喻惟江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,一边抚摸时引的身体,一边引导他不断地说话。
时引轻哼了一声,声音变得绵软无力:“《基督山伯爵》。”
“这么长的话剧?”
时引闷哼着搂住了喻惟江的脖子,断断续续地说:“短、短的,老师改编过的。”
“你演什么?”
“阿、阿尔贝。”时引将喻惟江的脖子搂得越来越紧,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喊他的名字:“喻惟江……”
喻惟江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,说:“你很适合这个角色。”
他们没有在私人餐厅逗留太久,之后也没有想好接下来的去处,时间过得很快,不知不觉已经九点。
好像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