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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经过某家酒店的时候,时引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了一眼。

为了延长跟喻惟江独处的时间,开房好像是最佳选择。

时引发了会怔,有些羞愧地收回了目光,跟喻惟江确立关系后的第二次见面,他就在想这些不入流的事。

也怪喻惟江,方才在餐厅,非要在收手的时候用那种挑逗的语气说了一句:“我们到时候再继续。”

一句话让时引心猿意马到了现在。

喻惟江敏锐地捕捉到了时引视线游移的方向,问:“在看什么。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你想开房。”喻惟江用陈述的语气说。

时引眼神四散,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。

喻惟江故意说:“时引,你好急。”

时引顿时脸红了,转头看着喻惟江,一副被戳穿、又好像被冒犯到的神情。他现在的形象很矛盾,又纯洁又艳俗,泛红的脸蛋是纯洁的,红润的嘴唇是艳俗的。

冒犯的对象不同,性质也变了味,情人间的冒犯一般称之为调情。

喻惟江在跟时引调情,但是不打算跟时引去开房。

时引有门禁,喻惟江不是那种会带坏小孩的坏人,他把车开到了学校的侧门,这里人迹罕至。

“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。”时引终于出声。

喻惟江将车停在树底下,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,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我倒是挺急的。”

距离两个人上一次做爱,已经隔了两个月了。